不听不听

【西叶】春休走

城主的单方面分手车
热情又忧伤,矜持又纵放
如果没有写出来应该有的效果……我的锅。
省略号和分割线都是发不出来的东西,这篇倒并不是为了写车,真的是想写西叶的情感。希望各位大佬不要举报我,谢谢。
很可惜的是不能把全文发在这里,虽然写这篇没有用很长时间,也没有大纲,只是顺着感觉往下写的,但私心觉得和上一篇《月圆花好》相比,无论是从叙事还是情感来看都要完整一些。
如果真想完整体会到我想表达的东西,最好还是,领个票啊各位大兄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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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月初九,夏始春余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微倾了手,让碧色的茶水从壶嘴处泻下来,击白玉杯里,他的手极稳,茶水波纹高旋,作醴泉声响。
    南海的风光向来好。
    时节也好。
    地方也好。
    一切都好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很喜欢这里。
    这是白云城主的房间,绝不会有别人打扰,西门吹雪推开了所有的窗,让玉兰花的香气飘进来,看雪白的帐子在窗边猎猎地飞,心里觉得好看。
    他本已放下茶壶,侧头听了一刻,抬手又斟了一杯茶。
    白云城主就在这时推开了门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微微扬了手中的茶盏。
    叶孤城回身关门,再回头时,发现茶盏已经空了一杯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又端起另一只玉杯,用墨色的眸子瞥了他一眼。
    叶孤城无奈紧走了几步,伸手去拿,西门吹雪却不放手。叶孤城又加了半分力,西门吹雪手上力道控制得极好,杯中茶水一丝波纹也未起。
    叶孤城松了手,西门吹雪的手仍未放下,自己却也不喝,只一直看着他。
    白云城主任他盯了一时,叹了口气,低头把唇凑在杯沿上,西门吹雪略勾了唇,慢慢转了杯身把茶水送过去。
    “好茶。”叶孤城抿掉唇上的茶水,振了衣袍坐在西门吹雪身侧。
    “自然是好茶。”西门吹雪仍盯着他不放,“你喝了酒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叶孤城转脸去看那飞动的白纱,风有些大,那些白色,无法自控的要飘到夜空里。
    风太大了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又凑近了些,“这酒不好喝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的确是好酒,可是太烈了。
    “你喝了不少。”西门吹雪又倒了一杯茶,推过去。
    “不多。”叶孤城移回了目光,却并没有接那杯子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没有再问。
     
    叶孤城的酒量并不差,至少晚上喝的那几杯酒是远够不上的,但现下竟有些昏沉。
    白云城主想,自己在西门吹雪面前,总是太过于放松了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是他能想象到的一个剑客的极致,不在手,在心。
    他无牵挂,无烦累。
    他自在,他至纯。
    诚心正意,一往无前。
    普照光芒。
    他常常想,如果自己一直这样恣意,是不是也会是西门吹雪这般性格。但他想不出,西门吹雪实在太特别,他是理想,他是最美的幻梦。
    他还很年轻。
    叶孤城期待着西门吹雪的三十岁,期待着他的四十岁、五十岁、六十岁、七十岁、八十岁、九十岁……一百岁。
    那会是怎样精彩的一生。
    这样的人,会成就怎样的剑?
    叶孤城骄傲地认为西门吹雪会是最好的,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出色。
    他享受这种没有来由的骄傲。
    生也有涯,知也无涯。
    他愿以此身送他去到那从没有人窥见过的顶峰。
     
    “你在想什么。”西门吹雪站起身来。
    叶孤城认真地看着他,眼睛弯了弯,眼角更向上扬起,“想你。”
    西门吹雪愣了愣,“你方才撒了谎。”
    叶孤城挑眉,的确是想你。
    “你喝了至少三杯。”
    “你未免太小看了我。”叶孤城失笑。
    “一杯已经算多。”西门吹雪低头去够那人的唇,发现他居然极配合地微微抬起了下颌,很完美的吻。
    完美属于他们两个人,缺一不可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实在很满意,只要这是叶孤城,他就喜欢得不得了。
    他原以为这个词不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,他并不爱剑,他就是剑。
    叶孤城原来对他说,如果自己把对剑的心意百中取一,分给别人,那这人想必已足够幸福了,西门吹雪没有告诉他,他一副全心全意早已归了叶孤城。
    白云城主岂非是绝世的好剑?
    若对上叶孤城,他未想过自己会输,却也从未想过能赢。
    在见到叶孤城之前,他未想过杀人的剑法可以这般美丽,其实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、繁复的花招,可他一抬手就成气象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想,那些死在这样剑法下的人,最后想必是没有什么遗憾的。
     
    西门吹雪握住了叶孤城的手,右手,握住右手。
    本都是握剑的手。
    西门吹雪从手腕摸到手掌,把匀称精巧的骨骼在手里紧了紧,又扣住手指,叶孤城往后靠了靠,抻开腰肋,脖颈向后仰去,又眯了眯眼睛。
    他所有的要害,所有的脆弱,都暴露在西门吹雪眼前。
    这信任实在太过,让西门吹雪陷入了少有的无措。
    但他很快就领了情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恰到好处,十足克制,又万般纵容。
    让人着迷如此。
    他常想,只要叶孤城愿意稍稍在人前和缓颜色,天下恐没有一个人能不爱他。
    这个男人今年刚刚三十岁,龙章凤质,气派天成,少有人离得这样近看他,不知道那一双眼睛是怎样少见的明艳,当抑时抑,当扬时扬,难得的是眼底清澈明净,光彩照人。
    只透着自己的影子。
    好生相宜。
    西门吹雪于丹青一道也是擅长的,知道叶孤城最难描摹的就是这一双眼睛,只能成一笔,若要细细勾画那眼睛的轮廓,失了灵气,整幅便坏了。
    只有一次机会。
    倒也还好,总可以重画。
    有的是机会重新来过,西门吹雪最不缺的就是耐心。
     
    “看够了?“叶孤城闭了眼睛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很不满意,咬了咬他的鼻尖,叶孤城仍合着眼,伸手去摘头上的檀木珠冠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小心帮他取下,放在案上,“你很少戴这样的发冠。”
    这高冠威严太重,太不近人,西门吹雪想象着白云城主在外一贯的表情,心知那是怎样的威压。叶孤城知道自己性子如此,平素在府里是很少戴冠的,他今日究竟是去见了什么人?
    西门吹雪语气很平,但叶孤城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绪,“不好看?”
    “不。”西门吹雪否认,又认真补充道:“很好看。”
    叶孤城没有去看西门吹雪那藏不住半分污点的眼睛,他怕自己也一并被这目光洗掉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已知道他不想说,但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并不认为能有什么事可以让白云城主感到困扰。
    “你累了?”西门吹雪追上他的目光,带着一点在叶孤城看来极为可爱的可称为期待的神色。
    叶孤城定定看了他一时,眨了眨眼睛,现出一个极好看的笑来,“你要试试?”
    嘶——这人……
    西门吹雪深吸了口气,觉得有些燥,伸手扯开了叶孤城的腰带,“热。”
    叶孤城抬头看他,“我不热。”
    “很快就会热的。”西门吹雪认真说道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想了想,觉得还是应该先去床上。
    叶孤城看到西门吹雪歪着头在想,不禁好笑,朝他伸了手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弯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,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抱着叶孤城,他身材修长,筋骨结实,分量并不轻,但西门吹雪抱得很轻松。
    叶孤城被他抱的太久有些不自在,“你绕了很大一圈。”
    “你很着急?”西门吹雪乐在其中。
    于是叶孤城不说话了,任他抱着自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。
    西门吹雪足足绕了三圈才满意地把叶孤城放在床边。
    “够了?”
    “不够。”
    “那你还可以再走几圈。”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西门吹雪搂着叶孤城也滚进床里,“不止今天,一生很长,我们还有很多机会。”
    叶孤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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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那还是评论区取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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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似来去。
    形同聚散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白云城主拥抱过世上最好的一把剑,如此完美,如此鲜活。
    他最过分的私心是想把西门吹雪藏起来,再不让别人看到,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。
    西门吹雪不能被别人拥有。
    他属于他自己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有多少大路可走!
    他是要证大道、蹈大行的。
     
    西门吹雪常为叶孤城的美丽而感到心惊。
    怪不得世人如此贪恋容色。
    他美得如此骄傲而矜贵,若是对旁人形容白云城主很美,只怕要被当做梦话。任何初见白云城主的人,都很难想到要去评价他的容貌,他们为那迫人的威势所压,甚至不敢仔细去看他的脸。等人从身边过了,才惊觉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生得什么样子,只记得飞动的衣角是极纯的白。
    曾是惊鸿照影来。
    只当着西门吹雪,他才焕发出动人的明艳,像白玉兰花苞里浸着动人的鲜红花丝。
    只要那白,要嫌太冷,单取艳色,又觉得太闹。
    在叶孤城这里,才是将将的恰到好处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叶孤城喘息着,感到身体和灵魂终于重新落回榻上。
    “花要落了。”叶孤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西门吹雪。
    春将尽。
    风又起了,帐子又飞动起来。
    “玉兰才刚开。”西门吹雪重重躺在他身侧。
    “南海的花向来开得早,落得也早。”叶孤城说得不经意。
    西门吹雪扭头看他,却发现叶孤城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    “西门吹雪,我们在一起多久了。”
    西门吹雪刚要答,又硬改了口,“你我之间,又何须算这个。”
    西门吹雪看了看大开的窗口,轻轻碰了碰叶孤城脸上的汗水,“我去关窗。”
    叶孤城一个翻身按住他,动作很大,顿住之后自己也皱了眉,咳了一声,“不必。”你先别走。
    “热。”叶孤城又补充了一句。
    “你出了汗,莫吹了风。”西门吹雪把他带倒在自己身上,拉了薄被盖住他。
    “西门吹雪,你还有力气吗?”
    西门吹雪于是就笑,“你不累?”
    叶孤城没有回答他,顿了一时,试探着用大腿蹭了蹭对方的腿间。
    西门吹雪喘着气重重压上他,“你今日……实在……”
    叶孤城自己也觉得孟浪,他小心环住身上的男人,低声道:“算了。”
    西门吹雪撑起手臂离开他半分,带着他的视线往下,叶孤城的脸色僵了僵,“真的算了。”
    西门吹雪极重地吻住他,“你说算了就算了?”我不同意,怎么能行。
    西门吹雪不能允许。
     
    一说春休走。
    一说春莫留。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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